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衍墨书轩 > 虐爱一生安晚厉正南 > 第二百三十九章 盗窃者是谁
 
我听着苏小晓的话很是疑惑,询问她,她始终不肯说。

知道她不愿意告诉我,我也没有再强迫她。

两个人继续喝着酒,我看着她,一边哭一边喝,最后喝醉,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。

我把烂醉如泥的她抱了到了客房去,给她擦了擦脸。看着她喝醉的脸,心里有些沉重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只期望她不要背叛我。

保险箱的事情还是没有进展,我已经不再信任侦探之流,所以也没有再找什么侦探。这些事情还是自己调查吧,总会有结果的。

我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串联在一起,思来想去,我觉得范若笑的动机很大。

我喝得有点高,喝了一点醒酒茶,简单收拾了一下,也去休息了。

第二天,我直接去了范沭河的公司,范沭河看见我以后,很是惊讶:“你怎么来了?有什么事吗?”

“没事就不能来吗?”我冲着他勾了勾嘴,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后,我对他的感情自然比不上之前,不过表面功夫也是得做的。

“能,当然能。”或许是最近事情发展太过顺利,他脸上带着真诚的笑。

我若不是已经清楚他的真面目,可能还是得被他骗了。

“说起来,我们好久没有平心静气地聊天了。”范沭河说着,递过来手机:“既然来了,那就出去喝喝茶,就当作放松一下,你看看去哪家?”

我随意的看了一眼,既然出去便出去吧,借着闲聊,或许能知道些什么:“那就之前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吧。”

范沭河没有意见,开车带着我一起去了那家茶馆。

“你说吧,你那么忙,不会闲来无事找我聊的。”范沭河坐在我对面,看着我说道。

“也没什么,就是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。”我斟酌再三,终于开口道,“随便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停电那天发生了什么?”

范沭河一脸疑惑的看着我,挑眉道:“停电那天?我不是和你们待在一起吗?”

“我也记得你和我们在一起的,只是范若笑在这段时间消失了一下,然后又出现。”我抿了一口茶。

“这段时间那么短,笑笑能做什么?”范沭河装着听不懂的意思,眼里却闪过一丝幽光,若不是我一边借着喝茶,一边观察他,也不会发现。

我轻轻笑了笑,放下茶杯:“不算长也不算短不是?而且为什么会突然停电?电信局却没有提前通知?并且这个时间在提前预谋好以后,足够来回办公室了不是?”

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范沭河眼里带着疑惑。

装来装去的也没什么意思,我直接把自己的推理告诉他:“既然你听不明白,我就说得具体一点吧?”

“我的意思是说,范若笑提前在办公室的保险箱的指纹锁上,用特殊仪器把滕景州的指纹保存下来。然后利用3d技术打印出来,提前布置人手,拉掉电闸。趁停电的档口用那个假指纹打开保险箱,把里面的文件盗了出来,然后让提前安排的人转移走。”

我说自己的推测的时候,一直有用余光注意他。我注意到,当我说文件是范若笑盗的时候,范沭河的表情有点不自然,虽然只是一瞬,却被一直注意他的我捕捉到了。

“笑笑什么都不知道,而且她那么爱滕景州,怎么会做这种事情?”范沭河在提到滕景州的名字时,有些咬牙切齿,我分明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着,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。

“盗窃文件这件事情范若笑也是知情的,知道那些文件在保险箱里的人可不多。”我冲他笑了笑,看着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,愈发肯定起来,“停电只是幌子,目的是为了盗窃文件。”

范沭河是个老狐狸,在商场上这么多年,手段和城府自然不用说。可是,是人总会有软肋,人总是会有感情的。在谈及他惜然的时候,他还是露出破绽。

我很清楚,如果谈生意,我也许在他面前不好得手。但是这些细节问题,还有在谈及他在意的人的时候,他便有了破绽。

“你都说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推测了,说不定是你想太多了。”范沭河似乎看出了我眼底的探究,很快就恢复过来,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笑。

我也回之一笑,其实现在追究也没什么意思了不是?范若笑已经死了。而且在和范沭河的谈话中,我还是得到了想要知道的消息。

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清楚谁是间谍,光靠范若笑一个人是不可能盗窃到文件的。公司里一定有间谍,而且这个人职位不会太低,并且能经常到办公室。

这么一想,范围似乎缩小了不少,可是不太清楚是谁。那么到底是谁呢?我不由得在心里一一排查起来。

大概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后,我也没有待下去的**,对他歉意的笑了笑,起身告辞:“时间不早了,我该回去工作了,下次见。”

“我送你吧?”范沭河客气地说着,只是是否真心实意,我们都清楚。

“不用了,都已经耽误你这么久了,再耽误我就不好意思了。”我婉拒。

听我这样回答,他也没有再开口说送我:“那行,路上小心。”

和范沭河道别以后,我搭车回到了公司,自从中了致幻药,我已经好久没有自己开过车了。

我一个人静静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隐瞒自己观察到的,安静的处理着自己的事情。

“莞莞,你回来了?”不一会儿,滕景州扣响了我办公室的门。

我不由得疑惑起来,这不是工作时间吗?他一向工作严谨的,为什么这个时候过来了,而且他说的是我回来了吗?

我一边思索一边亲自给他开门:“嗯,我回来了,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
“你是去找范沭河了吧?”滕景州单刀直入的询问,说是询问,却有着质问的味道。

我一听,顿时心里委屈起来,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:“是啊,我去找他问问保险箱的事情。”

“莞莞你知道他妹妹是因为”似乎感受到他自己的语气不太好他缓和了几分,“总之你以后还是再过去刺激范沭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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