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衍墨书轩 > 虐爱一生安晚厉正南 > 第一百八十三章 胜利者的姿态
 
没有灯光的房间里,我将头埋进枕头间,最后哭的实在厉害,鼻子又是无法呼吸,才将头从枕头上抬起来。

房间里回荡着被我极力压抑着的呜咽声,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多久,只知道后来眼泪流干了,心没那么痛的时候,困意才慢慢席卷上来。

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眼睛根本就睁不开,脑子里面的睡意全无,才知道原来是昨晚睡觉的时候哭过,双眼肿起来了。

身边依旧是冷冰冰的,“看来昨晚他没有回来啊。”

拥着被子,想要睡个回笼觉让自己的状态好一点,心里面却又是始终放心不下滕景州。

滕景州一夜未归,我就开始担心起来,“不知道公司的事情到底进展如何,他昨晚去找范若笑探口风又怎么样了。”

想到这些,原本打算要睡个回笼觉的想法一下子就被反驳了。

从床上爬起来,来到洗手间里,镜子里面的我脸色很是不好,眼睛实在肿的厉害,洗漱后来到楼下煮了两个白煮蛋。

将壳剥掉后,小心地放在眼皮上,鸡蛋的热感将肿胀的感觉一下子就消除了。

等到鸡蛋冷却后,眼睛的肿胀好了很多,只是还是能够看得出来。没有办法,我只好将遮瑕膏涂在那个部位,看上去好了很多。

化上淡妆,这个人看上去才没有那么苍白了。在镜子里面确认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还可以后,我就回到房间里把手机拿上,拨通滕景州的电话。

“他不会是一个晚上都在忙吧?那样身体还怎么受得了?”心里面很是担心他。

下一秒,电话就被接通了,“景州?你在哪呢?”

“他在房间里。”接通电话的人不是滕景州,而是一个女人。她说着这样的话,让我立刻有了联想。

毕竟,他一个男人的手机在别的女人那里,而且还说是在房间里面,一般大的女人都不可能会不乱想。

我的呼吸立刻变得紊乱了,“你是谁?怎么会有他的电话?”

那个女人瞬间就笑出声来了,“岑莞,你就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?还真的是让我意外啊。”

“范若笑?”她叫了我的名字后,我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。

“没错,就是我。”她的语气很是骄傲,带着些轻蔑,像是个胜利者一样。

昨晚滕景州是去找她了,现在他们在一个房间里面,难道说他们昨晚在一起了?

一想到他们可能会在一起,我的心就揪在一起了,痛到无法呼吸。

“景州呢?你把电话给他。”我努力地调整了自己的呼吸,让我的声音听上去没有那么不自然。

“不好意思啊。”范若笑说完就停顿了一下,故意吊着别人的胃口,我一时间就担心是不是滕景州出了什么事情了。

只是没有想到的是,接下来范若笑的话让我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
“景州,他现在没有时间接你的电话,他正在洗澡。”范若笑在说道“洗澡”的时候,语气故意变得很是暧昧。

一大早,一对男女待在同一间屋子里面,男人还去洗澡了。只要是成年人都会知道这其中的意思,心脏像是被人开了一枪一样,痛到痉挛。

“岑莞,怎么了?怎么不出声了啊?你不是一直都很厉害吗?从来都是把景州当做是自己的私有物一样,觉得他永远都是属于你?”她嘲笑地开口,一字一句刺痛我的心脏。

“我从来都没有把他当作私有物,他就是他,从来就不属于我。”我努力地压抑住内心的难受,强忍着泪水,很是坚定地否认着。

“呵呵,岑莞,你还真的是跟他们说的那样坚强啊?不过你对男人都是这样的无所谓的态度,也难怪他昨晚会来找我?”我能够想象地到,此刻范若笑是多么的得意。

“景州的身材还真的是不错啊,昨晚我跟他在一起好几次,简直让我欲罢不能,要不是我最后求饶,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。”

范若笑故意在里面的几个字中加重音量,让我更加的信服她和滕景州之间发生了关系。

像是一阵惊雷迎头劈来,我已经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些什么,那些让我快要崩溃的话,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听下去。

早就蓄在眼眶中的泪水,在这一刻终于是憋不住地顺着我的脸颊滴落在地上,接连的迸出水花。

电话的另一边,范若笑依旧还在不依不饶地绘声绘色地说着这些让人羞耻的话。

终于她不再继续说了,“岑莞,还真的感谢你这通及时的电话,不然我还不知道该找个什么样的机会告诉你,我和景州发生的这些事情来。”

“好了,既然这件事情我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了,你也就好自为之吧。我和景州不会轻易就让你插在其中,如今我也成为了景州的女人,那么总有一天,我会把他从你手上完完全全地抢过来。”范若笑的语气很嚣张,跟我宣示着。

在听到她的那句她成为了他的女人,我的心疼的更加厉害了,无声的泪水流地更加的凶了。

我将手抬起来,用力地擦掉脸上的泪水,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,“你说了吗?我还有点事情,说完了,我就挂电话了。”

聒噪的声音终于从我的耳边消失了,我将手机用力地捏在手中,手上已经发白了,而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
转身,看到那面墙上写着“欢迎回家”的图案,我突然觉很是讽刺。

“原来这句话只是对我一个人说的啊,只有我回来了!”终于我在这一刻绷不住了,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,波涛汹涌。

双腿早就没有了力气了,我蹲下身子来,紧紧地抱着自己,想让自己别这么的伤心。

只是好像一点用处的都没有,最后我哭出了声,整个别墅里震耳欲聋。

红肿的眼睛更加疼了,却不及心痛的一半。

从这天开始,我再也没有向楚爵询问过滕景州的工作进展。也许是我的举动来的过于迅速,楚爵也察觉到一些不对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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