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衍墨书轩 > 虐爱一生安晚厉正南 > 第一百零四章 原来他也是会痛的
 
滕景州说,他命人鞭打这几个人,打完以后就会给他们泼盐水,然后过一段时间再接着打,再接着泼,只要不把人弄死了,就让他们也尝尝这蚀骨的疼。

起初听到的时候,我还觉得恐怖惧怕,但是真的到了这里,亲眼看到这几个杀人凶手的时候,我竟然没有控制住自己,捡起地上的皮鞭子,便狠狠的朝着那几个人一通乱打,越打越难过,越打心越疼,最后竟一发不可收拾。

耳边充斥着他们的哭喊声,鼻息间却全是浓烈的血腥味,直到挥尽了所有的力气,我才渐渐清醒了过来。

我失声痛哭,滕景州上来拥住了我,可是又有什么用,就算我再难过,挥打的再用力,我的孩子也回不来了。

我捂着肚子大哭,看着那地上泛红的血迹,却只觉分外刺眼。哭着哭着,便难过的跌坐在了地上。

滕景州跟着我蹲下身子,将我紧紧的拥在怀里,突然,一滴滚烫的液体滴落在我的手背,湿湿的,热热的,我知道,那是滕景州的眼泪。

原来他也是会痛的,我再也控制不住,抱住滕景州更加的难过的哭了起来。

我是被滕景州抱回病房,因为身子太过虚弱,我哭完以后便直接晕了过去。醒来的时候,滕景州已经帮我清洗了,还换了新的病服。

我静静的躺在滕景州的怀里,不经意间又想起来孩子,虽然自己是替孩子出了气,但每每想起却总是难免伤心落泪。滕景州安抚着我,说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,还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。

怎么惩罚我不知道,但是滕景州落泪的事情却一直萦绕在我的心间,他应该也是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的吧?

“滕景州,如果我们的孩子没丢,你会不会跟我一样喜欢疼爱她?”我忍不住抬头看向滕景州。

滕景州没有回答我,而是苦笑着吻了吻我的眼睛,轻叹了一声,说道:“真是个傻瓜。”

我不知道滕景州的意思,但是却看到他眼底蕴含的泪痕,许是被我触语伤情吧,滕景州突然抬高了头,呆呆的望着上空,不再说话。

滕景州,你是不是也喜欢这个孩子。

小晓来看我了,还带了个好消息给我,柳一眉被逮捕入狱,以绑架、故意伤人罪等被判了刑,因为我胎中的婴儿尚未出世,所以不能判定她故意杀人罪。

只是有滕景州的安排,她定不能轻易被放过,而柳家也已经放弃她这个女儿了。

听到这个消息后,我心情终于平复了一下,但是我却始终认为这件事情不止是柳一眉的手段,其中定有范若笑参与,如果不能抓到真正的凶手,我自己心底始终会有过不去的坎。

我知道滕景州对范若笑比较特殊,所以便隐去了自己内心的这个想法。只跟滕景州说想去看看柳一眉,想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滕景州起先不肯答应,但是后来我执意要去,便也就答应了让苏小晓陪着我去。

我知道滕景州是担心惹舆论上身,毕竟这柳一眉可是自己在圈里宣传她是滕景州的未婚妻的,现在被自己的未婚夫送进监狱,这个猛爆话题,只恐怕是操碎了一众干想炒作这件事情的媒体人的心了,但是滕景州不出现,他们便只能是扑风捉影。

到了警察局,我见到了柳一眉,一起高高在上俯瞰他人的千金大小姐,如今沦落成阶下囚,这就是作恶之人该有的报应,根本不值得同情。

许是对我的到来很是诧异,柳一眉怨声怒气很大,不等我说话,便对我颐指气使的一通乱骂,还句句带狠,仿佛她今日这种结局都是我一个人造成似的。

我冷漠的看着柳一眉,待她平静了心情之后,我才与她说了我今日来的目的。我抛下诱饵,只要她说出陷害我孩子的主使是谁,我便会求滕景州让她在这里的刑期八个月减到三个月,但是她却什么都不肯说,还反过头来咒骂我,甚至再次用难听的话羞辱我那无辜的孩子,我终是无奈,便只能失望地离开了。

小晓陪我回去医院,滕景州还没过来,她便陪着我坐了一阵,最后看时间差不多了,她才离开了病房。

滕景州下班后给我带了饭,还特别贴心的给我买了饭后甜点,吃着甜甜的糕点,享受着滕景州独有的宠溺,我以为生活又回归了轨迹,正开始幻想着接下来的日子时,一记重锤却又将我打入了深渊。

命运多舛从不是谁要的,但是既然老天选中你,那么你就必须得去跨这个坎。

第二天上午,滕景州很早便去上班了,我无聊着打开了病房的电视。之前我是从不看电视的,因为心情悲痛,且心力交卒,今天心情稍微好了一些,我便打开了电视。

电视上正在放着一个新闻,说的是昨天郊外的暴尸新闻,据说有三具尸体被发现暴尸荒野的,初步鉴定是被人暴打致死,具体原因不明。

本来这事也没什么稀奇的,可是偏偏新闻上提到几个重点,这三名男子身上有鞭伤,且均是双腿断裂,据法医检测,身上还有盐水冲刷过的痕迹。

听到这些细节描述,我心底开始发颤,再也坐不住了,立即掏出手机便给滕景州打电话,想要问问是不是他把人给弄死了。

但是,历史总是那么相似,每次我有急事找滕景州的时候,他的手机都会莫名其妙的关机。

我不信邪,继续拨打着,可是事实总是胜于自己的雄辩。直到我打到警察都大张旗鼓的来医院拘捕我的时候,滕景州的手机都还没有打通。

警察先生还算客气的咨询了我几个问题,确认了我的基本信息后,便直接上前给我上了手铐,还说什么回去接受调查请配合。

虽然我没有杀人,但是我心底此刻却是恐慌至极,那几个人伤势这么严重,就算我当时没杀他们,万一他们几个熬不住疼痛去见了马克思爷爷,那我岂不是变相的就成了杀人凶手?

我还想挣扎着解释,想拖到滕景州回来,但是那帮警察却不买账,直言牢中的柳一眉已经指认了我,确定我就是杀人凶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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