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长很快便来了,与护士简单交流了下,接着便朝着我们走了过来。
“林院长,怎么跟个蜗牛似的?”滕景州不客气的冲着院长吼道,似乎是在嫌弃他来的慢。
我正疑惑着滕景州怎么敢这样跟院长说话,抬眼间便看到迎面走来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,看样子最多也就三十岁左右。
这个人就是院长?
“怎么了这是?”林权一没有跟滕景州计较,反而是看向滕景州怀里的我:“赶紧抱紧病房去。”。
不知是错觉还是肚子的痛已经缓解了,我发现看到林院长之后,肚子居然没那么痛了。
我被滕景州抱入了病房,林院长给我做了检查,得出结论说我是动了胎气,并无大碍。
“身子没什么大碍,不过肚子上有伤似乎有些严重,幸亏孩子命硬,没丢了。”林院长简单的说了诊断。
“那会不会有后遗症?”滕景州紧张的问道,连他自己或许都没发现他此刻似乎有些焦急。
“这倒不会,不过病人似乎心情有些压抑,所以方才才会动了胎气,所以,为了孩子,你尽量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。”林院长转头对我说。
我点了点头,并把林院长的话记在了心里,其实中午我就感觉有些不舒服了,只是没往深处想,昨天被刘娜拳打脚踢的,现在想想,真的有些后怕,若是昨天自己一个没注意,被她误伤了孩子,那自己这辈子,都不会原谅自己。
幸好孩子没事。
听到孩子没事,滕景州似乎也放松了心情,按攥的拳头也松了开来。
虽然只是一个很细微的动作,但是看在林权一眼里,却是前所未有的好奇。
林院长戏谑的看着滕景州,故意打趣道:“看不出来,还有你认真的时候。”
说着,林院长还特意看了我一眼。
滕景州却没给他好脸色,直接冷眼扫过去,冷声道:“废话真多。”
林院长爽朗一笑,对着我说了几句医嘱,随后便笑着离开了病房。
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,总感觉这个林院长跟滕景州怪怪的。
管家很快便找人修好车子,滕景州直接让他过来医院接我们回去,之后他便去医院前台结了账,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袋东西,说是林院长给我开的安胎药。
管家很快就来接了,我与滕景州坐在后排,他从医院出来后,便一直握着我的手,在车上也没放开。
我很想跟他解释今天资料的事情,但是看着他吃的对我体贴入微的样子,我又不想打破这难得的深情。
滕景州,就让我在你的深情款款中,再沉沦一次吧!
也许,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。
我顺势靠在滕景州的怀里,滕景州腾出一只手将我拥着。
他的怀抱很宽,很厚,很踏实。
迷迷糊糊的,我竟然在他怀里睡了过去
我是在滕景州的怀抱里醒来的,睁眼便看到了熟悉的屋子,原来我们已经回到了别墅,滕景州此刻正抱着我回房。
我依旧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他的怀里,享受着滕景州给我带来的特别荣宠。
滕景州将我抱贵卧室,把我安顿在床上,体贴的给我盖上了薄被。
看着这边深情的滕景州,我还是忍不住开口解释了今天的事。
“滕景州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?”我出神的看着滕景州问道。
滕景州拉被子的手顿了一下,似是知道我问这话的意思,深看了我一眼,接着才说道:“今天的事,我知道不是你的错。”
听到这里,我的心咯登的一下,知道不是我错还故意冤枉我?
果然,在滕景州眼里,利益永远都是大过感情的。
因为刘娜是他合作伙伴的女儿,所以他不能得罪她,所以即便知道我是被冤枉的,他却还要维护刘娜!
就在我为这事愤愤不平的时候,滕景州又开口了,他说:“但是你作为总裁秘书,资料丢失这种低级的错误都犯,如果我不说你几句,如何服众?”
“可是,明明不是我的错,我是被陷害的。”说道最后,我居然有些委屈,不满的看向滕景州。
“丢了就是丢了,不管是真丢还是怎样,上级把资料交给你,没有保护好就是你的责任,如果你我只是上下级关系,你就不会埋怨我了。”滕景州昂起头,说的头头是理。
我撇了撇嘴,滕景州说的确实对,倘若我跟他只是上下级的关系,那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置喙上司的决策?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他生闷气?
“所以,你也觉得我是关系户,对不对?”我意识到这一点,极为不满的伸出食指指向滕景州。
滕景州突然握住我的食指,认真的看着我,接着很不给我面子的说道:“你本来就是关系户。”
好吧,这就是答案了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心底还是有些小挫伤的。
这人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,就不能说点好话哄哄人吗?
我略显不满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,但却被他抓的死死的,根本抽不开。
“不过,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关系户。”滕景州突然凑过脸来,与我面对面对视着,距离不过1厘米,就差没嘴对嘴碰上了?。
“滕景州,你干嘛?”虽然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,但是我还是有些不习惯他突然靠这么近。
“你说我要干嘛?”滕景州坏笑着看着我。
“你起开,我要休息了。”我伸手去推滕景州,却被他趁势抱了起来,隔着薄被,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炙热。
“一起睡吧。”我被滕景州反转了身子,接着便被他带着一起躺在了床上。
同床共枕,十指紧扣,彼此还能听见彼此之间的呼吸声。
不知躺了多久,但是我却睡不着,侧过眼看着滕景州,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。
“滕景州。”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句。
滕景州没有睁开眼,只是简单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我能不能不去上班了。”我鼓着勇气问他。
今天差点出了事,我心底多少对刘娜还是有所顾忌的,她可以疯闹,但是我不能不顾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。
滕景州猛然睁开眼,看了我很久,似乎是知道我心里的顾虑,紧了紧握着的手,便说道:“刘娜你不用担心,我会处理。”
我略显惊诧的看着滕景州,有点不敢相信,他这是要解决刘娜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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