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衍墨书轩 > 赎·罪青精雪巫启云 > 第40章 (一)
 
纳媞听说精雪来了巴里,特意将她留下来,并带她去了她的家里。

“听说你要结婚了”晚上,两人躺在床上聊天。

“嗯,其实,你说的没错,我不可能就这样单身一辈子”

“可是你的决定太快了”纳媞说,“他家那一顿饭可真值”

“是呀,只要谁肯给我好吃的,我就马上嫁给他。”精雪开玩笑说。

“你觉得伯邑栢怎么样?”纳媞问。

“还好,不过,比起我这个准女友,他似乎对博雅更有好感。”精雪说,“我一度怀疑她看上的不是我。”

“博雅后背是否有一颗黑色的痣?”纳媞问。

“嗯,是有一颗,怎么啦?”精雪问。

“只是问问”

这时,门铃响了,是一个邮政工作人员,纳媞惊讶的发现,信件上的收信人居然是“青精雪”。而精雪的诧异毫不比纳媞少。可是,当她看到信中的内容时,更是惊讶不已。

“上面写些什么?”纳媞问。可是精雪不打算将其告诉纳媞,“对不起,我现在得回去”精雪说走就走,看上去神色慌张。

来到大街上,精雪拦了一辆出租,直奔青家别墅。

“夫人,二小姐回来了”德妈通报。

“什么风把大人物给吹来啦”李氏阴阳怪气地说。

“爸爸呢”精雪问。

“有什么告诉我就行了”李氏根本不想让精雪见青礼德,就担心她提酒店的事。精雪朝楼上书房走去,李氏跟着。

精雪打开门,见父亲正在书桌前看书,也没有敲门,“爸爸”

“出去”青礼德叫道,一脸的严肃。

“叫你出去,听见没?”李氏万分得意地说,“知道结果是这样,何必自讨没趣呢?”

“我是叫你出去”青礼德板着脸对李氏说,李氏一听,脸立马绿了,但还是识趣的离开了书房。

青礼德见精雪行色匆匆,便知道一定发生了与自己休戚相关的事。

“说吧”青礼德放下手中的书。青精雪将那封信往他面前一搁,一行黑色的二号宋体字赫然出现在他眼前:我知道你家的秘密,恶心!

青礼德表情沉重,一副灾难临头的样子,过了一会儿,他打开打火机,将纸烧在烟灰缸里。

“你心里有合适人选吗?”青礼德一时想不出谁写了这封信。

“不知道”精雪摇摇头,“毫无头绪”

“再等等,一定还会有勒索信件,或者电话。”青礼德说。

两人在里面谈话,李氏哪里肯错过听便宜的机会,于是将耳朵服帖在门上,只可惜里面说话声音太小,她根本听不清楚内容。于是她整个要趴在地上,希望能从下边的门缝里发现些内容。

青天赐从外面回来,见到母亲又在做小动作,于是张开嘴准备放大声音提醒屋子里面的人外面有人偷听,正在这时,就见姝妍端着一盆水从房里走出来,二话不说,准备朝青天赐迎面泼去,可怜的天赐反应太快,躲过了一劫,却没躲过另一劫,砰的一声,脑袋撞在了墙上。

李氏见儿子撞到了墙上,急忙朝宝贝儿子跑去,却没有想到,在她站起身的同时,一头顶翻了姝妍的水盆,就这样,整盆水全倒在了姝妍的头上。

书房里的人被惊动了,青礼德打开门,以为姝妍又在欺负弟弟,于是一把手拿过姝妍手上的盆子,并顺手狠狠在盖在了姝妍的头上,喝叱着让她滚。姝妍心高气傲,哪里受得了这种“偏爱”,于是带着一腔怒气转身愤愤然朝卧室走去。

精雪没有回到南家,张妈有些不放心,打了电话,说给精雪留门,精雪说晚上住在青家,第二天回去。

李妈透过窗户,看到张妈独自坐在夜色里的菜院里,自从听到“夏候”这个姓氏后,张妈整个人就变得神神鬼鬼的,满脸贴着标签:我的心事。而自从见到那个所谓夏候瓶之后,张妈的心情就变得越来越沉郁了。

李妈来到菜园,坐在张妈身边,张妈很感激的握着她的手,两人向来心照不宣的懂着彼此,只觉得上辈子两人应该是姐妹。

对于张妈不想说的,李妈绝对的保证闭嘴不问,因为她知道,如果张妈要说,不用她开口,自然就会听到。

内心的默契让这份感情变得格外珍贵,张妈望着月色,“我不喜欢有月亮的夜晚”

“我知道”李妈说。
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张妈轻声的问。

“你总是会到菜园子里坐坐,但从不选择有月亮的夜晚”李妈微笑道,“而我也知道,那也正是你感觉孤独的时候。”

张妈很感激的看着李妈,已经老了,过了用泪水表示感激的年龄。

“年轻的时候,我是一名护士”张妈说,“那个时候,我唯一的梦想就是做到护士长的位置,为此我可以不辞幸苦。一天夜里,我值班,当我来到住院部三楼的时候,一位女士让我照看一会儿她刚出生的孩子,然后去了楼下。因为是顺产,可是毕竟刚生产完,而身边却没有人陪着,我很担心她大幅度走动会对身体带来伤害,于是建议让护士陪她去,可是她拒绝了。我听到通知,楼下大厅里有人找我,于是我关上病房的门出去了,当我回来的时候,却发现床上了孩子不见了,后来就听到楼下吵吵嚷嚷的,从窗户探出头去,才发现原来那孩子躺在草从里,借着灯光,还清晰的看到了被浸染在包裹巾上面的鲜血,我当吓坏了,赶紧跑下楼去,孩子死了,抢救无效。”

“我愧对孩子的母亲,当我带着以死负罪的心回到那病房时,却一直没有见到那个女人。床位签上写着她的名字‘夏候瓶’”

“没有人来替孩子收尸,也联系不上任何家人,包括那女的,自从那一天后,她就消失了”张妈接着说,“后来我把孩子葬在我家菜园里。孩子死的那晚,月亮也像今晚这样,银色迷人。我没有想到,会再次见到那位夫人!”

白玉夫坐在医院的休息室里,身边放着一个水壶,等待着旁边的饮水机里的水烧开。她愁眉不展,心事重重。

“水开了,要吗?”一位家属问道。

“哦,要的,要的,走神儿了”白玉夫笑道,将水壶放在板上,打开水笼头。流水哗哗地响,流进了白玉夫的记忆里:在一个山间,有一飞天直下的瀑布,下面有一汪清池,年轻的姑娘们总是在水里出没,流水滑过长长的头发,滑过温润光滑的肌肤,留下一片片打闹,留下一串串笑声。不用担心这里会有男子经过,更不用担心他们会偷看,姑娘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将每一寸皮肤毫无顾忌的显露在阳光下。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很少,总共有三个:白玉夫,白宁、夏候瓶。

白宁最长,有着书香气息的随和与温雅,白玉夫巧嘴,带着另一种书香之家的伶俐,夏候瓶最漂亮,灵动的双眼,就像有两颗星星住在她的眼里,闪闪发光。白宁的笑声纯厚,白玉夫的笑声带着巧色,夏候瓶的笑声爽朗纯真。

“女士,女士,水满啦”有人提醒道。

白玉夫回过神来的同时,顿觉左手痛极了,手上的皮也给开水烫烂了。

医生给她上了药,让她好好照顾这只手,过两天来换一次药。

白玉夫来到医院外面的花园里,找了条长椅坐下来,心里百般无奈的烦恼着,突然见到了陈子见走进了住院大楼。白玉夫起初不相信,以为自己眼花了,可是定睛一看,原来真是陈子见。照理说,这个时候应该在非洲摄影,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?

白玉夫刚想追上去看个究竟,就见精雪出现了,鬼鬼祟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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