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衍墨书轩 > 厉少宠妻,A爆了!白若溪厉慎行 > 第四百一十四章 错觉
 
她手指反复地敲动。

好似有些不耐。

男人心惊胆战地开着车,许久后车里的声音终于消失。男人不觉长舒一口气,而此时的医院手术室内白若溪却是半点也不敢松懈。

她额角的汗水细细密密。

叶阐连忙去擦,旁侧护士在报着病人的心率。空气中的气氛越发严肃,众人连呼吸都放轻了。白若溪拧着眉道:“现在必须立刻进行手术。”

护士们心头都是咯噔一声。

随即众人都开始忙碌起来,手术室里的无影灯不分昼夜的亮着。时间的流逝变得逐渐没有痕迹,天光无法被瞥见。

所有的护士和麻醉师都精神力高度集中地看着手术台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
终于。

“病人的情况稳定下来了。”白若溪启唇。

所有人都松了口气,白若溪完成最后一道缝合。她转身朝外走去,但是刚迈出步子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,旁侧的护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
白若溪连忙扶住仪器,堪堪站稳。

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
她狠狠地闭眼,随后快步走出去。手术室的门打开,冷风灌过来,一时间白若溪有种通体生凉的感觉,随后她才觉察到衣服早就被汗浸湿了。

她撑着椅子坐下。

一时间有几分头晕目眩的感觉。

护士们推着病人出来,守在一侧的昏昏欲睡的病人家属这才后知后觉地围过来,“医生我爸爸怎么样啊?”

“医生,手术怎么样?”

白若溪手指无力地蜷缩着,掀起眸子看着满脸焦急的人。她撑着座椅,作势要坐起来,但是却是一踉跄险些倒下去。

旁侧的护士见状连忙过来拉白若溪。

就在此时。

一只手忽然从旁侧伸过来,一把揽住白若溪的腰。白若溪尚未反应过来,就被他扯入怀里,炙热的胸膛仿佛蕴藏着火一般。

但却不让人排斥。

反而白若溪忍不住靠近,像是一个常年处在冰冷之中的人。第一次见识到了温暖,才会发现自己有多冷,但她很快反应过来。

白若溪伸手作势要推开厉慎行。

但是厉慎行动作比她更快。

他一把握住她的手,眸光看向还在询问的病人家属,“白医生现在很疲倦,有什么想问的可以询问护士,不要打扰白医生休息。”

白若溪皱眉。

他这副口气,好似自己和他有什么关系似的。

“手术很成功,但是还需要术后观察。”白若溪白了他一眼,看着病人家属道,“恢复地好的话,明天就能醒了。”

病人家属本来被厉慎行骇住。

闻声几人都松了口气,连声向白若溪道谢。但白若溪却听得越来越不仔细,眼前一切渐渐模糊起来,声音也变得朦胧。

她狠狠一咬唇,才将自己注意力稍稍集中一些。病人难免担心,又问了不少术后护理的事。白若溪强忍着困意将需要注意地告诉她们。

病人家属这才感恩戴德地离开。

“放开我。”白若溪启唇道。

厉慎行没动。

“放开!”白若溪声线不由地沉了下来,口气中夹杂着几分不耐烦和嘲讽,“厉总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我们之间还有感情吧?”

话音刚落。

男人忽地松手,白若溪一时不查。整个人朝旁边歪倒,她连忙伸手要抓住椅子。但是眼见着还差一点,腰际又一次被揽住。

“能站稳?”厉慎行口气中不乏嘲讽。

白若溪皱眉。

“就算我……”

她话语刚开口,厉慎行忽然弯身把她打横抱抱了起来。白若溪顿时瞪大眼眸,她伸手就去推厉慎行,却是连一点力气都试不出来。

“看来你还不清楚你在手术室里待了多长时间才这么能逞强。”厉慎行口气带着几分严肃,像是在训斥。

白若溪忍不住皱眉。

“十六个小时零三十八分钟。”厉慎行冷着一张脸。

这么长时间。

她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,可是厉慎行有什么好生气的?他有什么资格生气?

白若溪拧眉。

“你最好现在乖一点,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做什么。”厉慎行眼底都泛着寒,“不过以你的理智,应该清楚现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
白若溪拳头不禁捏紧,他这是在威胁她!

现在敢威胁她的人不多了,白若溪嘴角扯了下。眸光直视着厉慎行,良久后她才启唇准备开口,谁知道眼前忽地一黑,意识瞬间消失。

“白医生!”旁侧的叶阐吓了一跳。

厉慎行扫她一眼,连忙去检查白若溪。不多时他长舒了口气,掀起眸子道:“只是昏过去了,给她准备葡萄糖。”

叶阐点头。

她连忙转身,走了几步忽地又顿住。叶阐回眸,只见厉慎行抱着白若溪往病房走去,步伐沉稳又有力,眸光低垂着。

尽数洒落在白若溪的脸颊上,隐约带着几分温柔。

叶阐不禁抿着唇,好似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厉慎行露出这样的神情了。她心头只觉得更暖,忍不住深吸了口气。

她磕的CP什么时候才能圆满?

而这边。

厉慎行抱着白若溪回到病房,迎面就撞上厉母。厉母不觉捏紧手中的饭盒,“她,她这是?”

“刚做完手术。”厉慎行道。

厉母抿着唇,没再吭声。

厉慎行抱着白若溪放在病床上,就见护士动作飞速地推着车走进来。厉母一边将家里阿姨准备的饭菜拿出来,一边眸光看向护士。

只见她们正迅速地给白若溪输液,她不禁撇了下嘴。

“靖泽,这是家里阿姨专门给你做的狮子头。”厉母挤出笑容迎上去,“你也好些日子没回去了,家里的阿姨都想你了。”

白靖泽抿着唇没有说话。

厉母只觉得尴尬。

她手指反复地摩挲着,许久后才道:“靖泽,尝一尝吧?”

“出去吃。”厉慎行忽地开口。

厉母手不由地僵住,她扫了眼躺在床上的白若溪,忽地生出一种脆弱的感觉。白若溪脸色苍白地陷在蓝白条纹的被子里,宛如一个精致而易碎的瓷娃娃。

真是稀奇。

哪怕是她们被绑架的时候,白若溪伤的那么重,她都没有生出这样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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