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衍墨书轩 > 摊牌了我就是个大忽悠 > 第四章 相面
 
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。

  这三位脱颖而出的少年,不得不说真的是太特么优秀,今日成功的让这绣阁彻底安静了三次。

  一次比一次彻底。

  一旁的管家、慕容方和孔名堂一瞬间都呆了,错愕的看着洪仁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  “兄台,你疯了么?”

  如果说自己的嘴花花只是让木云烟的剑出鞘的话,那洪仁这句话,足够令他血溅当场了。

  真是一个比一个能作死啊!慕容方一直觉得自己够能作的了,没想到今天竟碰到个作死的祖宗。

  “这位兄台…咳咳……”孔名堂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,只能默默在心里对着洪仁举起大拇指,暗道一声牛比!

  再看木云烟,也被洪仁这句话整蒙了,这一瞬间竟然忘了拔剑。

  木亭老员外更是直接呆若木鸡,从记事以来,还从未有人敢这样诅咒他,尤其是当着他的面!

  “你…你…”木老员外纵然身居高位多年,涵养极好,但这一刻也被洪仁气昏了大脑,强忍着胸口喷薄的怒火,咬牙道:“今日,你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,小子,老夫定叫你走不出这绣阁!”

  “不必说了。”木云烟也从惊愕中回过神来,长剑飞速出鞘,霎时间剑尖便顶上了洪仁的脖子,“女儿这就结果了他!”

  剑尖距离洪仁的脖子不到一根头发丝的距离,冰凉的触感瞬间蔓延至脚底。

  “且慢且慢!”洪仁一个箭步跳开,赶忙伸手挡住长剑,“各位切莫动怒,我这么说,是有原因的。”

  日他仙人板板,再不拦着点儿,这小妞还真敢当场结果了他。

  不给众人反应时间,洪仁赶紧说道:“实不相瞒,我说木员外有灾并非口出狂言,而是从云烟小姐的面相中观察出来。”

  说着,洪仁微微侧身往长剑一旁挪了挪,继续道:“若我估算无误的话,云烟小姐今年大约十七八岁吧?《麻衣相法》中说,看十七八岁的人面相要看日月角,而日角为父,月角为母,你们看云烟小姐的日角,”洪仁指了指木云烟眉毛左上方,“这个地方就是日角了,云烟姑娘日角相理欠佳且有缺损,这就说明不出十日,木老员外定然有灾有难!”

  连忙把话说完,洪仁抬头望向场中众人。

  可不论是木家三人,还是慕容方又或是孔名堂,脸上仿佛都写着三个大字:不明白。

  什么《麻衣相法》,什么日角月角,什么相理欠佳……

  完全没听说过啊。

  一般说话听不懂的,那就是专家了。木老员外将信将疑的看着洪仁,犹豫着问道:“那…这位小兄弟……”

  “不敢当。”洪仁连忙摆手,“小生姓洪,单名一个仁字,字奉孝,老员外若是不嫌弃,唤我奉孝即可。”

  木老员外糊涂啊!你叫我兄弟,我还怎么勾搭你女儿?

  “哦…奉孝,”木老员外也反应了过来,有些迟疑道:“我虽听不懂你说的话,但不知为何却觉得颇有些道理……可否说的更加详细一些?”

  是不是十日有灾木亭不知道,但未来有灾是必然的。这一点木亭心中比谁都清楚,否则也就不会有今日的木府招婿了。

  他好奇的是,洪仁怎么会知道自己会有灾难,难不成真是个高人不成?

  “听不懂,但觉得很厉害是吧?”洪仁心里终于稍微宽慰了些,总算不像刚才那样剑拔弩张了,不明觉厉就对了,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

  整理了一下思绪,洪仁继续道:“其实人的面部就好像是一个高深莫测的密码集成板,上面注明了一个人一生的富贵荣辱、生老病死,头发、额头、眼眉、眼睛、鼻子、嘴等等都是一个个未经解码的资料库……哦,密码集成板、解码、资料库……也听不懂是吧?”

  洪仁径直走向木老员外身边,随手拿起案板上的竹简道:“我手上有三个竹简,大家都知道,这三个竹简就是慕容兄、孔兄和我刚才递交的答案,这三个竹简呢,就组成了个资料库……”

  “资料库有了,那么如何解读呢?”洪仁从中挑出一份竹简,递给木亭,道:“老员外,你猜这个竹简属于我们三人中哪一个?”

  木老员外摇头。

  孔名堂抢答道:“奉孝兄,我猜这是你的。”

  “又是猜的?”洪仁简直无语了,这货就是个投机倒把的祖宗。

  孔名堂尴尬一笑。

  “他又猜对了?”木云烟也愣了愣,有些不可思议。

  “对,确实是我的。”洪仁有些无奈的看着两人,“不过他是靠猜的,但对我来说,这竹简就是资料库中的密码,因为在递交竹简之时我曾在竹简背面做了个小小的记号……”

  洪仁举起手中竹简,一道淡淡的白色划痕出现在众人眼中。

  洪仁接着道:“所谓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了,人的面相也是如此,因为我打小开始研究,所以人的五官在我眼中都不过是一个个符号,它代表着一个人的机缘、气运和灾福……这在我的家乡叫做相面,也就是看面相推演福祸…老员外,这回你听懂了吧?”

  嘴巴都说干了,再听不懂就真心没办法了。洪仁表示古人真的很难沟通!

  木老员外听得云里雾里,但木云烟大小姐听明白了,斜了一眼洪仁,冷笑道:“说了这么多,就是算命呗?这和街上的拆字先生有什么区别?”

  拆字先生,也叫算命先生。

  一般都是留个山羊胡,戴个墨镜,一张破桌子往街边一坐,左写“占卦问卜尽计人间祸福”,右书“推算择日精选世间黄道”,一副高人姿态,做的却都是些坑蒙拐骗的勾当。

  在地球的时候,洪仁是最看不得那些玩文字游戏的算命瞎子的,因为大部分算命的玩儿的都是同一套把戏——文字游戏。

  最经典的就是有人问算命先生父母吉凶时,一般都会得到同一个回答:“父在母先亡”。

  不得不感叹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,短短五个字,竟有多种解释,可以理解为父亲比母亲先走,也可理解为父亲还在,母亲先走,甚至还可以理解成,父母双亡,但父亲比母亲先走……

  总之,所谓算命先生大都是说话留有余地,处处是圈套,实际上却毫无真才实学。

  “云烟小姐,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。”洪仁有些汗颜,指着脑门儿对木云烟道:“最简单的区别就是,算命先生靠的自圆其说,而我麻衣老人靠的则是这里——聪慧的大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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