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衍墨书轩 > 十月便是美棉花开时 > 第117章:何为上客
 
  如言罗海所说,这机关确是没有耗费太多的时间,得见仵作武鱼的时候,伍子依才知这天下有如玉化的词来形容女子肌肤甚雪,可也没见到这般的白皙。

  叫她好生羡慕,怎能生在一个少年郎身上。

  “武鱼,你可得好生谢我,这大鱼头可是我费了好些财力寻来的,今儿权当是给你慰劳,万不能再让我等上许久了。”言罗海将饭格给放下,又捻了捻鼻子,似是厌恶这房间里的气味。

  光别说言罗海了,伍子依都快晕厥过去了,只是说了这么多会子的话,也没见武鱼转过头来行礼。

  这般孤傲不俗,倒是有些意思。

  言罗海见武鱼不识抬举,出声呵斥了他一声,“这会子你赶什么急,有贵客到了,还不肯露真面吗?!”

  这一招激将法原该是水到渠成,不会有差错的,可败就败在了武鱼是根硬骨头,怎么都不肯屈服。

  “管他什么贵客不贵客的,只要进了我这红门之内,只有黄干子才是这里的贵客,但凡有那么一个喘气的,这都不待见。”武鱼说得极其散漫,全然是由着性子在处事的。

  伍子依挑了挑,自然觉得这武鱼好大的口气,“但凡有个喘气的皆是下客,那武作是看低了自己吗?”

  忽然听了这么一个动听悦耳的声音,武鱼才转过头,一双眼睛生的极为漂亮,还有那妩媚雪肌放在他身上,只显得孱弱多病。

  武鱼当然是先将视线落在了伍子依身上,紧接着扫了一眼赵觐辰,极为不满地说:“这是个什么章法?!竟敢把这当作是休闲娱乐之地,什么人混了进来。”

  这话里清高自傲,伍子依自然没放在心上,赵觐辰也出奇的不在意,毕竟此人越是三分癫狂不羁,就说明他做的案差不多是十之八九了。

  更为孤傲的还在后头,武鱼不仅无视了伍子依和赵觐辰,直接将话撂到了这,拿过饭格自顾自地吃了起来。

  这幅模样简直是目中无人!

  言罗海被气得不行,真想冲上前去拍拍那武鱼的脑门子,看看里面到底是为何方宝物。

  赵觐辰也没过多在意,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,拉过她的胳膊,示意了一下那验台上的黄干子。

  伍子依心中是有些畏惧的,毕竟这是她第一次面对生与死,更何况她的本意只是想要夺下海家盛宴,又不去做夺人性命这等子事出来。

  “别怕,仵作已经将关键性的证据取了出来。”话落,赵觐辰掀开了白盖子,只是那么扫了一眼,却被武鱼厉声给止住了,“这条黄干子好没意思,都这副样子了还被人摆布,想来这入了阴间也会化成厉鬼来索命的。”

  “……你既然都已经找出证据,为何要隐瞒起来,不惧怕被本世子给定罪?”赵觐辰松开了一根细针,那白盖子就落了下来,“时间不多,若是还要等到你用过膳,那么我也不吝啬于助你一成。”

  这话的含义太令人毛骨悚然了,武鱼赶紧刨了几口饭,将鱼头就这么拿在手上,一个抬腿就将白盖子给揭开。

  这场面太过于血腥,伍子依差点就这么止不住要晕过去了,好在赵觐辰及时捂住了她的双眼,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。

  两耳只能听闻世子与武鱼之间的对话,就连言罗海也是屏息着不敢出声。

  “凶器何在?”赵觐辰又看了一眼断指板,“这等伎俩,还看不出端倪来?”

  武鱼眼珠子转了转,似是在思考什么,“说来这凶器也特别出奇,像是被人给活活勒死的,可身上多处受伤,证明此前定是受了重伤。”

  “重伤?”赵觐辰目色深了下去,内有怒火在翻腾,“许是旧伤复发也不一定。”

  说起这旧伤复发,武鱼一下子就来了精神,恨不得跑到世子面前来问:“我方才也怀疑是这个起因,可这断指板却为生前所为,想来这黄干子定是受了不少的罪过。”

  更为荒谬的是,武鱼既然做出了拜佛的举动来,“这等怨气最易成厉鬼了,我可不想这里被糟蹋得不成样子。”

  闻之,赵觐辰冷笑一声,“活着的人被污蔑陷害,你却只想这帮子人,看来这断案仵作的盛名也不过是虚弄这等子黄干子出来的,实在是荒唐。”

  这下非但没有让武鱼恼怒,而是打开了他的思维之所。

  “……瞧着我这记性,倒是忘了有人将时辰给颠倒过来,弄虚作假了。”武鱼又跑回黄干子旁去捣腾了。

  也是这么个空闲,伍子依问世子,“这时辰颠倒是为合意?”

  “就是说有人利用这个时辰完成了现在所呈现的模样,就好比这证据为一的断指板,极为可能是出案前就留下了。”

  这让伍子依恍然大悟,“也就是说这断指板是店主家出事前就已经留下了的,说明此案只不过有人蓄意颠倒黑白,将时辰错开又紧密的联合在一起,就可以将戏给演足了。”

  可就算推测到了作案手法,可伍子依还是无法脱离嫌疑。

  伍家的势力范围太小了,若是挨个挨个的去做,只怕是浪费了时辰

  “还有这处,明显是被人所伤,若是再耽误下去,这显露的时辰不多了.”

  武鱼也是瞧了出来,“不仅这里还有多处都是如此,这等子的伤口看起来已经有了些年头,想来不是近期而为。

  那么武鱼到底还瞧出了什么?

  此时,赵觐辰才松开了手,“这些伤都不是经常搏斗所留下来的,而是他们共处的所有人,都是了解到了彻底。”

  “那么这店主家的黄干子到底是如何保存的,就连我签的单子都丝毫未查的裹了家里。”言罗海细致说了一些看法,他一贯火眼金睛,定是不会放过所有的。

  “罢了罢了,这些原以为可以靠靠你们活着,可人人不知他心中的暗叹,只有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妙的。”

  “对了,这里还有一处伤口,也许这才是最为致命的一切。”

  “让我瞧瞧,到底是何方神圣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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